"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黎明篇》 序章
"一步错,全盘皆错!"――《黎明篇》 第一章《永恒的夜》
"天底下最危险的莫过于僵化的固定观念。"――《黎明篇》 第一章《永恒的夜》
"一旦开打,就不可能没有死伤,与其成反比的是,牺牲的人愈多,战胜的比率就减少。兵学所存在的意义便架构在这两种命题上,也就是说,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才是成功的;残酷说来,便是要如何才能有效率地杀死自己的同类!"――《黎明篇》 第二章《亚斯提会战》
"不论在任何一个时代中,掌权者似乎都必须要获得煽动者的支持不可!"――《黎明篇》 第四章《第十三舰队诞生》
"默不作声根本无法改变事态,若没有人能站出来弹劾当权者,那就无可救药了。" ――《黎明篇》 第四章《第十三舰队诞生》
"一些用兵遣将的方法姑且不论,单是兵力比敌人多这一点,就足以令军心懈怠了。因为兵多势众,士兵们都很放心啊!"――《黎明篇》 第四章《第十三舰队诞生》
"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了这耀人的名誉,而舍身去做那些不可能的事啊!而那些在旁吹捧怂恿的人却可以完全不负责任。"――《黎明篇》 第四章《第十三舰队诞生》
"要事情都照预定来进行,那是很少能做得到的。但话说回来,事先没有做预定的话,事情可又进行不了了。"――《黎明篇》 第五章《伊谢尔伦攻略战》
" 在人类的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却能有数十年和平的时代。如果说我们必须为下一代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的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忘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概就能保持长期间的和平吧。如果有所忘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了。也好,那也不算坏事。"――《黎明篇》 第五章《伊谢尔伦攻略战》
"以死弥补败战之罪倒也可以。但为何不自己独自去死呢?为何要强制部下陪着自己一起上路呢?"――《黎明篇》 第五章《伊谢尔伦攻略战》
" 什么魔术、奇迹的,都是不知道别人的辛苦才会说出那种话。我是应用了古代的用兵术,把敌人的主力和根据地分割开来,加以个个攻击的方法。只不过是稍微起了些效果,才不是使了什么魔术呢!如果我不注意而得意忘形的话,搞不好下次会要我两手空空的独自去占领帝国首都呢!"――《黎明篇》第五章《伊谢尔伦攻略战》
"每个人都想伸手去捕捉那属于自己的星球。但却没有人能正确地知道自己的星星在哪一个位置。自己又是如何呢?能明确地看出属于自己的星星吗?不会流失在种种状况之中吗?或者是会不会误认了呢?"――《黎明篇》 第六章《繁星点点》
"我并不是轻蔑权力或武力。不,其实我是在害怕。一旦权力或武力到了手,几乎会使所有的人都变得丑恶,这种例子我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也没有自信自己决不会改变。" ――《黎明篇》 第七章《中场的滑稽剧》
"自古以来,指挥官一言一行似乎具有魔力似的,指挥官说‘输\',就一定会输。" ――《黎明篇》 第九章《亚姆立扎恒星》
"人类社会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两种。一说世上有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东西;一说没有。在战争开始之前,前者是对的,在战争停火之后,后者是正确的。几百年后,几千年后,都会持续下去。"――《黎明篇》 第九章《亚姆立扎恒星》
"真是......当人类只想到要追求胜利的时候,就会变得极其卑劣!"――《黎明篇》 第十章《另一个序章》
"对人类而言,没有完全或绝对的事情。"――《野望篇》 第一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再强大的国家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必定腐化堕落。" ――《野望篇》 第一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许多时候你所面临的敌人总远较幕后的操纵者来得光明正大,这种情形并不希奇,而且,现在的敌人未必是永远的敌人,现在的伙伴也未必是你永久的伙伴!"――《野望篇》 第一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论在哪个时代,总有狂热的信徒。" ――《野望篇》 第一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人类的能力虽然有限,但是自己也可以尽量发挥潜能,向命运挑战。"――《野望篇》 第三章《杨舰队出击》
"如果我是生在太平时代,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历史学者罢了,搞不好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呢!"――《野望篇》 第五章《德奥里亚星域会战》
"千万不能对长辈或上司做当面的赞美。因为若对方是个软弱的人物,可能会使他自以为是,如果对方是个个性刚直的人,他还可能会以为你曲意奉承而刻意疏远你。这种事千万要注意的......" ――《野望篇》 第五章《德奥里亚星域会战》
"只要是人,谁都有谋求自身安全的权利。以我而言,如果责任更轻一点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有利的一边,更何况是他人!"――《野望篇》 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反观历史,动乱时代的人们无一不是如此。不这样做的话,就无法活下去;若具有判断状况的能力和弹性的表现,就不会遭至非难。反倒是那些一意坚持信念的家伙,往往容易对他人或社会造成伤害。"――《野望篇》 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 人类的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斗争、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止息。只要人类相信神及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野望篇》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拥有信念就能胜利的话,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事了!因为谁都想要获得胜利!"――《野望篇》 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信念不过是强烈的愿望而已,毫无客观的根据可言。信念愈强,视野愈小,也无法正确的判断或分析。大体说来,信念是一种可耻的名词,只要刊载在字典上就够了,并不是用嘴说说的。"――《野望篇》 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政治的腐败并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贿赂之事,那是个人的腐败而已。政治家收取贿赂,却没有人能加以批判,这就是政治的腐败。"――《野望篇》 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人人各有其正义啊!"――《野望篇》 第七章《属于何人的胜利》
"有战争就必须要获胜。那么胜利的意义又在哪里呢?让敌人造成许多伤亡,给敌人的社会带来损伤,使敌人的家庭离散。方向虽然不同,向量却一样。"――《野望篇》 第九章《再会了!远去的日子》
"人会死,星星也有寿命。连宇宙这种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摆。不可能只有国家能永久存在。如果国家一定要有巨大的牺牲才能存活下去的话,那么,这个国家还是马上灭亡的好,谁还会在乎它?"――《野望篇》 第九章《再会了!远去的日子》
"能说出正确言论的人实在是了不起。但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言论的人又改怎么形容呢?"――《野望篇》 第九章《再会了!远去的日子》
"一次也没有死过的家伙,还大放阙词的谈论死亡,他的话可信吗?"――《雌伏篇》 第一章《首度出击》
"所以人类最大的罪恶说法是杀人与被杀,而军人却把杀人当成职业!"――《雌伏篇》 第三章《一根细弦》
" 一般咸认,自古以来,许多国家都因为敌人入侵而灭亡;但值得注意的是,有更多的国家却是因对侵略的反击、财富分配不均、权力机构腐败、国民对控制言论思想的不满等种种内部因素而导致灭亡。坐视社会上不公现象严重化,一味穷兵黩武,对内镇压百姓,对外发动侵害,滥用武力的结果,是将国家送上灭绝之路。历史上前车之鉴俯拾皆是。近代国家成立以来,不法的侵略行杰,并非造成被侵略的一方兵败覆没,反而发动侵略的一方最终必自食灭亡恶果。站在道义的立场上,即使有十分胜算,也不应任意侵略他国。"――《雌伏篇》 第五章《审查会》
"在权利者的眼中,他人的生命轻如鸿毛,贱如粪土,他们所高唱的‘渺小的生命\',实发自他们内心真正的想法啊!至于所谓的‘一时的代价',事实上已奉献了好几个世纪了,但无论在哪个朝代,奉献的人尽皆市井小民,权利者则眉开眼笑地坐收并瓜分送到口袋里来的钱财。" ――《雌伏篇》 第五章《审查会》
"说到国家,或许它只是人类为了使自身的狂妄正当化所捏造的推脱之辞罢了。一旦国家成为主体,不论多么丑恶、多么卑劣、多么残暴的行为,都将轻易地为人接受。所有侵略、屠杀、人体实验的罪孽,都可以一句‘这都是为了国家\'说明一切,甚至有时还因而大受赞赏。批判这种行经的人反而被扣上‘侮辱祖国\'的罪名,鞑代谴责的声浪也四方交逼而致。
对国家心存幻想的人,想必也相信国家必须由优秀的或具有智慧、道德的伟大人物所指引,然而实际并非如此。执掌国家权力核心的人物,与一般市民相较之下,思考更幼稚、判断力更差、道德水准更低落,此例俯拾皆是。
他们比一般市民真正优秀之处在于追求权力的热情,若将这股热情投注于正面的方向,它便成为推动政治及社会改革、创造新时代秩序和繁荣的原动力――不过,能否达到全体的十分之一就不得而知了。看看历史上的每一个王朝,几乎无一不是一代创建、十几代坐享其成而终的。
不论是王朝或国家,都是非常强韧坚实的生命体,只要在某一个时代出现一个伟人,就能够延续好几个世纪的寿命。"――《雌伏篇》 第五章《审查会》
"国家的兴亡与个人的自由和权利相比,根本不值一文。"――《雌伏篇》 第五章《审查会》
"国家灭亡了,只要再建造就可以了,曾经一度灭亡却又复兴的国家,比比皆是。当时,有更多国家一旦灭亡,就再无中兴之望,但那是因为该国在历史上所扮演的角色结束了,腐败了,老朽了,而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国家的灭亡总是一场悲剧,流血在所难免。甚至,为了将不值守护的国家自无可避免的灭亡中拯救出来,牺牲了许多人的性命,而当这些牺牲的报酬率等于零时,便变成了极端深刻的喜剧了。失去存在价值的国家嫉恨值得生存的人们,往往将他们一同带往地狱。拿那些最高权利者来说,无数的死者高喊着他们的名字扑倒在战场上,而将此情此景抛诸脑后、投身敌国晋升贵族,过这优渥生活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历史上战争的最高负责人战死前线的例子,古今几人?"――《雌伏篇》第五章《审查会》
"国家并不是由细胞分裂而形成个人,国家是结合一群具有主体意识的个人所构成的,在这些前提下,何者为主?何者为徒?在民主社会中是不说自明的道理啊!"――《雌伏篇》 第五章《审查会》
"没有国家,人仍可以活下去;但没有了人,国家也就不存在了。"――《雌伏篇》 第五章《审查会》
" 在所有的状况下,忍耐和沉默不见得是美德。在不该忍耐的时候忍耐,应该讲话的时候缄默,徒然助长敌人的威风,敌人更将得寸进尺,并认定自己的利己主义可以横扫千里,所向无敌。如同过分宠爱幼儿,一任权利者骄纵无度,最后势将不得善终。"――《雌伏篇》 第六章《没有武器的战争》
"人类各种行为中,最为卑劣无耻的是什么?――权利的拥有者和谄媚权贵的人藏身与安全的场所,歌咏战争的伟大,用爱国心和牺牲精神的名目,强制将与自己无关的人送往战场,这种行径最是无耻!"――《雌伏篇》 第六章《没有武器的战争》
" 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东西?欺骗了敌人多少次?在现世之中,上述种种行为之所以无罪,完全因为遵照国家命令行事而已。事实上,所谓的国家,除了不能让死者复活外,其他无所不能!它可以免除犯罪的罪,相反的,也可以让无辜的人坐牢,甚至送上断头台,连安居乐业的市民也不放过,强迫他们扛着武器上战场拼命。军队对国家而言,无异是有组织的,最大的暴力集团。" ――《雌伏篇》 第九章《意志与野心》
"用笔不能打鲁道夫帝,不过,我们却知道他对人类社会所造的罪孽,这就是笔的力量。用笔可以控告几百年前的独裁者,甚至几千年前的暴君;剑不能让历史倒流,但笔却可以。"――《雌伏篇》 第九章《意志与野心》
"哎!世事本就不能尽如人意啊!不管是自己的人生,还是他人的人生。"――《雌伏篇》 第九章《意志与野心》
"盗贼的种类有三,这应该是什么人所说过的话吧!依靠暴力的窃盗者、依靠智慧的窃盗者、以及靠权力与法律的窃盗者。"――《策谋篇》 第四章《银河帝国正统政府》
"不管再怎么非现实的人类,也不会真正地去相信不老不死,但为何一旦说到了国家,便有那么多的事情坚信它会是永远不灭的。你不认为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吗?"――《策谋篇》 第五章《一次出发》
" 人类文明中所产生的最大恶疾,大概就是对于国家的信仰吧!其实,所谓的国家中只不过是人类的集团在维持生存的时候,为了更有效率的达成彼此之间互补关系的道具。被这个道具所支配的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了。不,更正确的说是大多数懂得如何操纵刺激道具的人所支配。"――《策谋篇》 第五章《一次出发》
"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不能将历史推向建设性的方向。"――《风云篇》 第三章《追求自由的宇宙》
"正确的认识不一定会产生正确的行动。"――《风云篇》 第五章《黎明前的黑暗》
"如果你戴着‘国家\'这副太阳眼睛来看事情的话,视野就会变窄,眼光就变得短浅,尽可能地不要有敌我之分的想法。"――《风云篇》 第五章《黎明前的黑暗》
"这么一来,又产生了几十万个憎恨我的未亡人和孤儿了。如果要担起所有的责任,恐怕我是无能为力呀!是不是下一次地狱就能没事呢......?"――《风云篇》 第六章《连战》
"我所讨厌的只是把自己藏在安全的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着安乐生活的人。和这种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帜之下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风云篇》 第十章《皇帝万岁!》
"因为信念的理由而杀人,其实比为金钱杀人更下等。因为金钱具有万人共通的价值,但是信念的价值则仅限于本人才有用。"――《飞翔篇》 第二章《一个退役生活者肖像》
"如果会忘记的话,那就表示这件事对本人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事情,一种就是讨厌但仍记得的事情,另一种就是忘了也无所谓的事情。所以做笔记什么的都是没有必要的。"――《飞翔篇》 第三章《访问者》
" 遵守法律的规定对公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当国家违反了自己所制定的法律,而企图侵害个人权利的时候,如果公民还去盲从的话,那么就是一项罪恶了。因为当国家有犯罪或是误谬行为产生的时候,身为民主国家的公民,得有对这样的行为提出异议、批判、抵抗的权利与义务。"――《飞翔篇》第五章《混乱、错乱、惑乱》
"燕雀不懂鸿鹄之志。一枚金币对亿万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么,但是却足以决定穷人的生死。"――《怒涛篇》 第四章《解放、革命、谋略及其他》
"阴谋和恐怖主义终究是不能使历史洪流倒流的,可是,却足以使历史停滞。"――《怒涛篇》 第八章《前途遥远》
" 只要人心有二,民主政治和专制,独裁政治,亦将在时空轨道上同时并存,即使是到民主政治隆盛达于顶点的时代,期望专制政治者仍大有人在。这些人当中,有人怀有支配他人的欲望,更有人却希望被他人支配,服从别人,因为这样可以活得较轻松,只等人家来告诉他,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只要服从指挥和命令,就可以得到自身的安定和幸福,有人就是能够满足这样的生活吧!只是,只能在栅拦内自由生存的家畜,有朝一日,或许终将死于饲养者的刀下,成为餐桌上的牺牲品。"――《乱离篇》 第二章《春天的风暴》
"专制政治的权力罪恶比起民主政治更为凶暴的理由之一,是因为没有在法律和制度上确立人民具有批评专制政治的权力以及矫正专制政治的资格。"――《乱离篇》 第二章《春天的风暴》
"政治上的主张是应该尊重的,因为它是阻止权利者自我膨胀的最大利器,也是保护弱者的坚实盔甲。"――《乱离篇》 第二章《春天的风暴》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绝对的善和绝对的恶,那么,人类就可以活得较单纯,较轻松了!"――《乱离篇》 第二章《春天的风暴》
"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让他了解我不可。"――《乱离篇》 第六章《祭典之后》
"战略当中虽然有法则也有正确的形势,但是战术的展开,即往往会超越理论。"――《乱离篇》 第九章《八月的新政府》
"战术附属与于战略,而战略则附属于政治,政治则属于经济,这是一个原则。"――《乱离篇》 第九章《八月的新政府》
"我想所谓的历史,就是全体人类所共有的记忆。虽然所回忆起来的事情当中,或许会有些令人觉得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却不是人们可以加以漠视或者遗忘,不是吗?"――《回天篇》 第一章《在边境上》
"把伟人或英雄的传记教给小孩子们,是最为愚劣的事情,因为这就好像要善良的人们,去学习异常的人,这两者其实是不同的。"――《回天篇》 第二章《夏末的蔷薇》
"惟有能够忍耐和平之无为的人,才能够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回天篇》第三章《鸣动》
"确实有些东西是无法经由语言来传达的。不过这句话只有已经肠枯思竭的人才能够讲。"――《回天篇》 第三章《鸣动》
"言词必须要小心谨慎地使用。因为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事情,比单纯只是沉默的时候,更正确的传达出来。"――《回天篇》 第三章《鸣动》
"在我的指挥之下,死了几百万名的将兵,尽管他们都不想死,尽管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想过着和平富裕的人生,象我就是这样。如果应该要爱惜的每个人,都能够不死就解决的话,那么战争本身或许就不见得有那样恶劣了......"――《回天篇》 第九章《无休止的安魂曲》
"光靠阴谋是不能推动历史的。阴谋随时可以策动,但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成功。"――《落日篇》 第二章《动乱的诱因》
"凡人的众智胜过天才。"――《落日篇》 第八章《美人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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